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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一语道中心事的蔡敬昂脸色一变,“王妃,虽然老臣不知道你一个妇道人道何故会出现在这里,但随便侮辱朝庭重臣,那可是要罪加一等的。”
纳兰娉婷投给他一记不屑地冷笑,“我有没有侮辱你,咱们彼此心知肚明,你这样不留余力地想要将墨将军置于死地,难道你敢对天发誓,绝对没有半点私心?”
蔡敬昂混迹官场多年,自然不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打败。
“老臣自做官那日起便开始吃朝庭奉禄,所以这一颗心自然会时时刻刻为朝庭着想。今日之所以会请求王爷除掉墨子城,那是因为姓墨的真正身份是赤云国武正王的亲生儿子。”
“就算墨将军真的是武正王的亲生儿子,难道你就敢否认这么多年来,他曾为我朝创下的汗马功劳?他亲爹是谁他没得选择,但如果他真有背叛朝庭之心,又怎么会帮着柳元帅攻打赤云?你们不能仅凭几封书信,几句证词,就随随便便乱杀无辜……”
纳兰娉婷的突然闯入,给现场的气氛带来了几分不确定。
就算眼前这女子贵为靖南王妃,手中又拿着当日靖南王赏赐给她的九龙圣王令,但作为一个不允许参与政事的女人,她突然出现在三堂司阻止旁人办案,这本身就违反老祖宗定下的规矩,更是在无形之中触犯了国法。
由始至终没吭过声的秦寂逍此时的脸色可以用黑到极点来形容。
他向来知道纳兰娉婷胆大妄为,却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胆大到连三堂司都敢擅闯。
她倒聪明,还记得用他当日赐给她的那块九龙圣王令来做筹码。
可她忘了一点,这不是靖南王府,也不是她可以作威作福的龙庭阁,他更是不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里娇惯她纵容她。
“娉婷,马上回去!这里不是你撒野任性的地方。”
虽然他用极其平和的语气说出这句话,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,那平静的语气中夹杂着严厉与威胁。
纳兰娉婷无畏地回视对方,“我走可以,不过……”
她指了指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墨子城,“你要答应我,不可以夺取他的性命。”
秦寂逍双眸一眯,瞳仁内迸出几分阴郁和狠戾。
“娉婷,任性也该有个尺度,墨子城真正的身份是赤云国武正王的亲生子,而当日你随本王去宜昌别院之时,派人暗杀你我的,正是赤云国的武正王。诚如你所说,墨子城的确为我天瀛立下不少功劳,如果他肯在第一时间内将武正王与他私通的书信递交朝庭,他这条命,本王今日定会为你保下,可他错就错在,不但对朝庭隐瞒实情,反而还一而再,再而三的和武正王有多次书信往来,此等行为,你让本王以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饶他不死?”
“也就是说,你今日是执意要将墨子城置于死地了?”
“本王只是顺应民意……”
“好,既然王爷想顺应民意,我纳兰娉婷今日绝不会拦着,可是王爷,我必须告诉您一件实情,墨子城当日与我有施命之恩,如果今日我保不下他的性命,那么我就以已之命,偿之彼身!”
说罢,她突然从广袖内掏出一把尖刀,迅速逼向自己的脖颈。
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秦寂逍心下一抖,他厉目圆睁,怒声道:“把刀给本王放下!”
跪在地上的墨子城也被纳兰娉婷的行为而吓到了,他向前跪爬几步,焦急道:“三小姐,别做傻事。”
纳兰娉婷投给他一个凄美的微笑,“小黑,十一年前鹤云山上,你肯舍弃自身性命保我一命,十一年后,我自然会不顾一切偿还你当日恩情。”
墨子城用力摇头,“当日我以身涉险救你性命,那是我心甘情愿!”
“我今日为你亦是心甘情愿!”
他们“郎有情,妾有意”的这副嘴脸,看在秦寂逍眼中,简直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。
心头怒火燃烧,踩着凌厉地脚步踱到纳兰娉婷面前,一把扯住她握着短刃的手腕。
纳兰娉婷自然不可能乖乖就范,躲避之间,锐利的短刃竟划伤了秦寂逍手臂。
由于这一刀划得极深,鲜血顺着他的肌肤顿时流淌了出来。
纳兰娉婷本无意伤他,可刀剑无情,眼看着刺目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腕,她心底一抖,狼狈之间,竟被他夺去短刃。
“啪”地一记耳光,重重抽到她的脸上。
左颊瞬间被麻痛所取代,这是纳兰娉婷自认识秦寂逍以来第一次挨揍。
虽然他已经留了三分力道,可剩余的七分手劲儿仍旧将她给打得头昏眼花。
身子即将摔倒的那一刻,他粗暴地反扭住她的双臂,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怀里,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她的下巴,在她耳边低声训斥,“这次的祸,你惹大了。”
纳兰娉婷头昏脑胀的被他牢牢束在怀里,虚弱道:“只要你肯留小黑一命,这辈子我愿为奴为婢任你差遣。”
秦寂逍冷冷一笑,“在你做出这么多蠢事之后,你以为,本王还会稀罕你的